“弗里尔,请你好好解释一下刚才那违反骑士道的行为!”
团长和善的看向弗里尔,拍了拍弗里尔的后背,黑色的盔甲和银色的盔甲碰撞着,发出咔咔的响声。
“团长,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弗里尔尴尬的回过头,无辜的摆了摆手,试图解释什么。
“哦?是吗?”
团长笑了笑,随后立马收住笑容,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一把将弗里尔拉到眼前,右手按在佩剑上,冷冷的说道。
“我再说一遍,请你好好解释一下刚才那违反骑士道的行为!”
“是....是,我刚刚在执行例行搜查工作中,抓获三名可疑人员,刚刚我是在审问他们!”
弗里尔丝毫不敢反抗,双手微微颤抖,勉强吐出几个字。
“有何可疑之处?”
团长听此,松开手,往夜雨等人的方向望去。
“这......”
面对团长的质问,弗里尔冷汗直冒,而其飘忽不定的眼神、犹豫的话语被团长敏锐的捕捉到。
“哼,没有正当理由就私自扣押他人物品、阻碍其前行,你可知道这是大罪!”
团长将手放在身后,来回踱步。
“是...团长教训的对。”
弗里尔低下头,接受着团长的训话。
“等回到教会,我再好好教训你!先回到队伍里吧!有任务了。”
“是。”
弗里尔回答一声,灰溜溜的归入不远处整齐有素的队伍里。
“哼,遭报应了吧!”
看着弗里尔狼狈远去的身影,炸叽做了一个鬼脸,气愤的说道。
“黑色的盔甲...还有左手盾牌、右手持剑的形象...”
恶魔车夫自言自语着,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原本略显无助的眼神,闪过一屡希望。
“大叔,你认识那个人吗?”
炸叽搀扶着车夫慢慢起来,车夫长舒一口气,继续说道。
“嗯,如果说弗里尔是教会骑士团的害群之马,那么这位大人就是教会骑士团的救世主。”
“有这么夸张么?”
夜雨上下打量着那个被称为团长的男人。
“丝毫不夸张!”
车夫突然激动起来,极力反驳夜雨的质疑,可见在车夫心中这位骑士团长有着相当的威望。
“这位大人一直处处为我们这些底层的人着想。”
车夫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
“他不仅时常对路途上的贫困车夫慷慨解囊,而且还为了保护我们这些人留下了不少疤痕,是个好人啊!”
“我看也是,比那个弗里尔好太多了。”
炸叽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队伍里的弗里尔。
“车夫之间一直流传着这位团长大人的事迹,没想到今天竟然有幸亲眼见识到。”
车夫自顾自的说了一句,敬仰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教会执行骑士团到底是干什么的?”
夜雨疑惑的问道,仔细想想好像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个组织到底是干什么的,他怎么感觉这是个传销组织?
“你都不知道教会骑士团是干什么的,刚刚还敢顶撞那个弗里尔!”
车夫一脸惊讶的看着夜雨,仿佛在看原始人。
“我理解你的感受....”
炸叽按住激动的车夫。
“要解释教会骑士团,就首先要讲到魔法。使用魔法会消耗使用者的魔力,一切庞大的魔法甚至会消耗附着在土地上的魔力,而不管是人还是土地,当其魔力耗尽时就会死亡,所以魔法的使用存在着严格的限制。”
炸叽解释道,这么一说,夜雨才记起,之前他在路途中他看见这个世界的农民依旧使用锄头进行土地的耕作,对于拥有魔法的这个世界来讲,农民完全可以通过魔法让锄头自己工作。
但从炸叽的解释出发,这个世界的农民手动工作就变的有道理,自己耕作会感觉到累,而通过魔法耕作,如果不是对自己魔力储量了如执掌,可能根本就无法判断自己的魔力到底消耗到什么程度,最后出现魔力耗尽而死的情况。
“所以说教会执行骑士团就是为了严格把控魔法的使用而产生的组织吗?”
夜雨提出自己的观点。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教会执行骑士团的权利随着教会的壮大不断扩充,到现在为止已经涉及到生活的各个方面。”
“那不是国教一体了么,和黑暗的中世纪一样。”
“中世纪?什么中世纪?”
“没....你继续?”
“还继续,所以说你知不知道刚刚的行为对我们来说有多么危险!千万不要当面顶撞骑士团的人。”
夜雨瞥了一眼手中的《天魔圣典》,将视线拉回那身着黑色铠甲的壮汉。
“喂!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炸叽挥舞着小手,一脸生气。
“并没有。”
似乎是注意到夜雨的视线,壮汉笑了笑,小跑过来,完全没有之前对待弗里尔的威严,仿佛就是来问候朋友一样。
随着壮汉的接近,夜雨明显感觉到一股血腥味夹杂着武器的铁锈味,但是这种味道似乎并不是源自于这位壮汉随身携带的武器,而是来自于壮汉本身。
“大家好呀!”
壮汉的一句话着实将夜雨等人吓的不轻。
“哈?”
夜雨歪了下头,这种少女般的语气和身前壮汉应该有的气质完全不同。
大家好呀,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竟然让他感觉有点萌,这难道就是常说的反差萌么?
“哦,对不起,我也是最近才开始学习说人话,怎么我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吗?”
“没...没有,说的挺好了。”
炸叽偷偷捂着嘴,虽然努力在憋笑,但是仍然不小心的笑出声。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
壮汉摘下头盔,头盔下是一位金发碧眼的青年人。
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些微小的伤疤,这可能就是车夫所说的为了保护车夫而留下的伤疤吧。
但从他刚刚说自己在学人话这点来看,他的种族一定不是人类。
“我叫埃米亚斯,如果你们喜欢可以叫我亚斯,当然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埃米。”
“好的,亚斯,我叫夜雨。”
炸叽用手肘猛戳说话的夜雨,强大的冲击力让夜雨差点站不稳。
“埃米亚斯大人,对不起,这家伙不太会说话。”
“哈哈,没事,年轻人么,总要幽默一点。”
埃米亚斯微笑道,此时一名骑士凑到埃米亚斯的耳边小声低喃几句,埃米亚斯频频点头。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埃米亚斯从容的回答着,传话的骑士告退。
“那么闲话就先说到这,我先代表教会执行骑士团为我部下的无礼道歉。”
埃米亚斯边说边准备下跪请罪,但是被炸叽扶起来。
“亚斯大人,不必多礼,只要你能好好惩罚那个收保护费的混蛋就行!”
炸叽怒火难熄,夜雨心想,诶?刚刚谁说叫我不要顶撞骑士团的团员,这种**裸的告发应该更加严重吧!
“保护费?谁在收保护费?”
埃米亚斯一脸疑惑,环顾四周。
“就是刚刚被你教训的弗里尔呀!他收保护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炸叽用手指着在不远处队伍里的弗里尔。
“他?不会吧,如果真的有这回事,我怎么一点都没听说过呢?”
埃米亚斯笑着,摸了摸头,一脸难以置信。
“可是他刚刚就是这么做了呀!”
炸叽急的直跺脚。
“不会吧,小姑娘,诬陷骑士团团员可是重罪!”
“真的!”
“可是....我们教会每周都会对骑士团团员的记忆进行检查,弗里尔的记忆里并没有收取保护费的迹象呀!”
埃米亚斯象征性的指了指脑袋。
“真的,不信你还可以检验伤....”
炸叽话还没说完,就被夜雨捂住了嘴。
“抱歉呀,亚斯大人,她睡糊涂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嘿嘿。”
“哦,是么,那就好,如果有什么我帮的上忙的随时和我说。”
埃米亚斯思索一会后,站了起来。
“唔唔....唔唔。”
炸叽模糊的说了几句话,但是因为嘴巴被捂住,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埃米亚斯见此无奈的摆了摆手。
“啊呜!”
“啊,疼。”
“松..呜..松不松...呜..手!”
炸叽咬着夜雨的手,模糊的说着话。
“松、我松。”
夜雨放下了手,手上留下一个娇小的咬痕,慢慢向外面淌着血。
“啊,救命啊,我要变吸血鬼了!”
夜雨夸张的倒在地上,作濒死状,根据他阅读的吸血鬼小说,被吸血鬼吸取血液的生物都会变成吸血鬼的眷属乃至仆人。
“额,夜雨先生,半吸血鬼是无法将他人转变成吸血鬼的。”
埃米亚斯提醒道。
“这样的么,那你赔我点红枣钱,我感觉我有点贫血。”
夜雨立马回复正常,将手摊开,伸向炸叽。
“我才吸了一点点诶,副作用这么大么!怎么办,要赶紧止血!”
炸叽突然慌张起来,七手八脚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仿佛被吸血的是自己而不是夜雨。
“哈哈,你们关系真的不错。”
埃米亚斯弹去落在身上的落叶说道。
“诶,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么,你自己问那个女孩吧。”
埃米亚斯看了看女孩,又转过来对夜雨说。
“不过,夜雨先生,我建议你们现在赶紧重启旅程,刚刚接到侦查部队的报告,这附近出现了不少噬魂虫,恐怕不久就会包围这吧。”
“啊,客人们,我们赶快启程吧,这噬魂虫可惹不起呀。”
车夫慌张的说道,夜雨和炸鸡点了点头。
“还有之前搜查过的物品,我已经叫手下,放到马车上,你们现在就可以出发,同时我会叫几名团员护送你们前往目的地,防止路途中遭受噬魂虫袭击。”
埃米亚斯说完,犹豫一下后,对炸叽说道。
“还有...你说的情况我会仔细去调查,如果事情属实,我必将对他严惩不贷!”
“谢谢团长!”
炸叽笑着道谢,言行举止变得欢快起来,看起来心情不错,而另一边车夫也将马车开了过来。
炸叽一跃而上,而夜雨却在扶住马车的把手后,慢慢又走下车。
“他怎么了?”
“不知道啊!”
夜雨的这个行为在骑士团中引起一阵骚动。
“夜雨阁下,还有什么我能够帮到你的事情吗?”
“嗯,亚斯大人,我找弗里尔副团长还有点事情。”
夜雨喊话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弗里尔在队伍里一脸迷茫的望向夜雨。
“我想我应该没有得罪您吧。”
弗里尔从队伍里走了出来。
“我们之前缴纳的搜查费,您好像还没有退还给我们吧。”
夜雨拍了拍自己的腰间,盯着弗里尔腰间悬挂的布袋,疯狂的暗示着。
“搜查费?怎么回事?”
听罢,埃米亚斯疑惑的转过头质问弗里尔,不可思议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弗里尔。
“这个.....”
弗里尔被突如其来的质问打乱阵脚,甚至在其还没反应过来夜雨说的是哪件事,夜雨就接着说了下去。
“在搜查之前,弗里尔大人说让我们暂时缴纳搜查费,当做搜查的保险金,并且许诺搜查完后会退还给我们。”
“哦,这样呀,我还以为你真的收保护费了。”
埃米亚斯松了一口气,叹道,语气中充满和善。
“对,对,你说我这记性,差点就忘了。”
弗里尔拍了拍脑袋,从腰间的布袋里掏出三枚金币,递给夜雨。
“弗里尔大人,这数量不对吧,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收取了六枚金币,难不成你想霸占剩下的部分吗?”
“弗里尔?他说的是真的?”
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埃米亚斯又抬起了头。
“怎么可能,来,这是你的六枚金币。”
弗里尔咬了咬牙,不情愿的从布袋里又掏出三枚金币,递交给夜雨,夜雨在空中掂量几下后,收入囊中,还不忘加上一句。
“祝弗里尔团长,财运昌隆!”
弗里尔在原地握紧了拳头,没有说话,没想到被这个小子摆了一道。
“弗里尔,合格的骑士这个时候该怎么说?”
团长和善的拍了拍弗里尔的肩膀。
“借...借你吉言,一路顺风.....”
“这样才对嘛,祝你们一路顺风!”
埃米亚斯高兴的向夜雨等人挥手。
“亚斯大叔,再见!”
炸叽兴奋的挥舞着小手道别,马车也开始逐渐加速,越行越远。
大概十几分钟后,马车内。
“不对!不对!夜雨你到底干了什么!”
炸叽回过神,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乃至于她到现在都还不能接受,使劲摇着头。
“我干了什么?”
夜雨靠在马车边缘,眺望远处的风景,手掌上下投掷着六枚金币,懒散的问道。
“我当然是在说金币啊,你怎么要到的金币呀!”
炸叽一把抢过在空中停滞的金币,质问道。
“张口要到的啊,你没有看见吗?”
“我又还没瞎,只不过我没想到那个弗里尔竟然会真的乖乖给你钱,他之前不是还想杀了你么。”
炸叽靠在草垛上,对着阳光检查着金币的成色,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金币。
“你不会以为我之前都在做傻事吧!”
夜雨挠了挠背,一脸嫌弃的看着炸叽。
“不是吗?强出风头、顶撞骑士团哪件事不是傻子做的事?”
炸叽用手数着夜雨所作的“傻事”。
“当然不是!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听到这,炸叽作思索状。
“唔,不懂常识、不正经还有乱说话,应该也就先这些了。”
炸叽流畅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一脸戏弄的看着夜雨。
“等下,难道我在你眼中的形象已经崩的不成样子了吗,可我们才刚刚认识呀!”
夜雨略感失落,难得和个美少女邂逅,没想到自己在她眼中是这样的形象。
“差不多,你概括能力很强嘛!”
“谢谢哦。”
夜雨头也不回,抓起马车内的稻草一根根向外抛洒着。
“不过....如果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从弗里尔那要到金币的话,我对你的印象或许会有一点改观,只有一点点哦!”
“这个解释嘛,对于不懂常识又不正经还有乱说话的我可能有点难度,除非你预支你的承诺。”
夜雨无力的摊在马车的边缘,少女听此,犹豫一会后,咬了咬贝齿,吞吞吐吐的说道。
“略微...聪....”
“聪什么?”
“聪明。”
因为有点害羞,少女用很轻的声音说道。
“什么明?”
夜雨将手放在耳朵边,凑到炸叽边上,炸叽低着头,脸颊通红。
“聪明!”
炸叽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喊了一句。
“哼,区区一只夜雨如此嚣张,说吧,别加一些奇怪的形容词!”
炸叽转过头,似乎是不想让夜雨看见自己害羞的表情。
“咳咳,那么首先,我们都知道弗里尔这么做不是第一次,但是为什么骑士团长却没有收到任何有关这类事情的报告?”
夜雨顺势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唔,可能是因为受害者怕遭受报复吧。”
炸叽思考一会后回答,因为恐惧会使人闭上嘴巴。
“嗯,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毕竟这么恐怖的惩罚换做谁都不想尝试第二次。”
一想到之前车夫遭受的惩罚,夜雨就感觉到一阵不适,平复一下心绪后,夜雨继续说道。
“但从你和亚斯的对话中,我发现,其实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因为连骑士团长都不相信你所说的话,你觉得他隶属的组织会相信自己管理的成员存在敲诈勒索的行为吗?”
“你的意思是,那些受害者其实和教会举报过骑士团成员敲诈的行为,但教会主动剔除这些信息吗?”
确实,教会作为当地人民的精神支柱,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的成员有不道德的行为呢?如果他们承认,那就相当于在削弱自己的统治力和影响力。
“恐怕是这样,而且教会和教会骑士团似乎对他们那一周一次的记忆检测特别有信心,受害者的举报信息应该都被当做无理由的诬陷过滤掉了,就像骑士团长否认你的举报一样,而且弗里尔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自己收取的是保护费。”
“可是殴打车夫、收取搜查费这一系列的行为按照《天魔圣典》的规定,都是违反教条的行为呀。”
炸叽不甘心,继续提问,
“是的,但是这些规定的后面都跟着一条例外,那就是除有正当理由之外。”
“正当理由?应该是携带违禁物品或者顶撞骑士团之类的理由吧。”
“对,弗里尔伤害恶魔车夫、询问我们刀具的主人都是为了给他自己找一个正当的理由。”
炸叽回想起自己差点冲上去和弗里尔理论甚至起暴力冲突,身后就直冒冷汗,如果不是被夜雨拦住,估计现在的结局就没有那么美好了。
“确实,这样的话,就连记忆检测都没有什么办法了,可就算这样也可以通过身体检查的方式鉴定出伤势吧。”
“弗里尔最精明的地方就在这里,他压榨的对象恐怕都是具有恢复能力的种族,伤势在瞬间内恢复,留下痛苦,却没有留下伤势,可以说没有任何证据留下。”
“可是又不是他,你怎么一定知道他会这么想?万一你想错了呢?”
“因为如果我是他,为了长久经营这种生意,这样的经营方式最为稳妥,而且虽然只是推测,但是看来我预测对了,不然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也是。”
“而且要想破他所设下的局,最实用的方法就是——”
“摧毁这一系列条件中的任意一个条件就可以了,所以这才是你认领刀具的原因吗?”
炸叽恍然大悟,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
“对,这样一来,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办了,借助骑士团团长的威望,只需要稍加鼓动,我就可以成功索要回之前弗里尔敲诈的费用。”
“看来我得对你刮目相看了,想不到你还懂心理么。”
炸叽笑了笑。
“那可不是,其实也没什么,以前被人骗多了,久病成良医么。”
夜雨谦虚的回答道,不过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你想过一个问题没?”
“啥问题。”
“万一弗里尔报复你呢?”
“如果是弗里尔是一般的小人,那么我确实应该担心自己的安危,但是精明的弗里尔并不会这么做,对于他来说,这次的经历顶多是吃了一次亏,如果报复的话,我想那所谓的记忆检测是不会放过他的报复行为,况且只要亚斯还是团长,我就不会出事。”
“想的不错,但是你知道吗?”
炸叽露出诡异的笑容,夜雨略感不祥。
“知道什么?”
夜雨的眼神转动了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遗漏的细节呀。
“我们这里的团长是走任制,也就是说过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团长,而副团长是常任制。”
听到这,夜雨瞬间石化。
“诶,你怎么了,贫血吗?你的脸色好苍白呀!”
“我没事,就是感觉要死而已。”
自己安全感的最大前提就是团长不能替换,因为弗里尔虽然不能因为退回搜查费的事情难为他,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要找茬,理由和方法多得是。
“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担心啦,现在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救你。”
“什么办法?”
夜雨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询问。
“加入我所在的冒险者公会——剑之冢!作为冒险者的你将受到冒险者公会无微不至的保护,就算是教会骑士团也没办法欺负你哦!”
“......”
“......”
马车内顿时安静下来。
夜雨保全的左手捶打着平摊的右手,幡然醒悟。
“哦,原来你绕了一大圈就想说这个呀.....”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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